十寄

坑品不好,极差极差极差

不泽(三)

#ooc到不想说话

#嘛终于见面了

#就这样开始叭,食用愉快

   

正文

  薛洋抡倒了两个打手,面不改色心不跳,勾勾食指,咧嘴冲他们挑衅地笑。

  金光瑶轻轻吹散茶面上的浮渣,只觉兴味索然,整了整衣袍,起身道:"这位公子,莫要再生事端。"随即取出几串铜钱,放在桌上。"这钱我为公子付了。"话毕便迈步走出酒楼。周围人立马识相地作鸟兽散。

  薛洋撇撇嘴,跟了上去。
   "成美这几年来,打架功夫没见长,盘子可是越摔越利索了。"金光瑶微微笑道。

  "你走什么,我还没过把瘾呢你就走。"薛洋"哧"地一声,随手推开一边挡路的大汉。

  金光瑶笑得温柔,微眯起眼:"丢人。"

  正言语间,额头忽撞到什么,有些硬邦邦的,却带了暖意。意识到撞了人。且此人比他高了不止一点。

  鼻间漾起似曾相识的檀香,温温凉凉。来者顿了脚步。

  "见谅......"金光瑶嘴角扬起合适的弧度,抬首道歉。蓝曦臣呆愣出神的模样映入眼帘,金光瑶是见过此种神态的。他怔了一瞬。

  蓝曦臣喃喃道:"阿瑶......"五年朝思暮想的人如今就站在面前,额头微微泛着粉色,一如多年前粗布短衣的孟瑶。少了金麟台的奢华威仪,干净得似是山间一抹晚烟。

  思追好奇地探头,路人见两人的云纹抹额,都不约而同地散开,还有大胆的女儿家红着脸颊对着泽芜君抛花枝。

  有花瓣轻轻盈盈沾在金光瑶发间,蓝曦臣微微抬手,欲替他拂去。

  金光瑶偏头避开,蓝曦臣骨节分明的手有些尴尬地停滞在空中。

  "泽芜君,别来无恙。"金光瑶轻轻勾起唇角,眼中隐有疏离之色。礼貌又恰到好处。

  薛洋斜眼瞟了一眼蓝曦臣,出口讥讽道:"哟,这不是那个谁吗,小矮子,就是捅了你一刀的那个。怎么,见你没死又跑来了啊。"

  金光瑶闻言垂眸,浅浅笑着,看不清情绪。四人僵持了一会儿,金光瑶终于扯了薛洋的衣角:"走罢。"

  蓝曦臣如梦初醒,下意识慌忙拉住金光瑶略显清瘦的手腕,轻声问道:"你去哪里?"

  好像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眼中一片澄澈认真,似乎,还带了惶恐。

  薛洋不客气地接道:"回十八层地狱,到阎王那走一遭,你问什么?"

  蓝曦臣并未放手,他说:"我跟你走。"金光瑶的笑容凝滞了一刻。

  蓝曦臣似乎觉得说得还不够清楚:"阿瑶,我陪你。"声音很轻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。这么多年来,泽芜君一向温润和煦,这次却较真了。

  金光瑶无论如何挣不开他,叹道:"泽芜君,你放开我。"

  蓝曦臣恍若未闻,垂下眼眸,堪堪掩住落寞之色,倒像被谁欺负了一样。

  路人见这拉拉扯扯的两人,虽不敢大声论议,但见这抹额与风姿,已将泽芜君猜出个大概。至于旁边那布衣人,酒楼小二悄声对食客道:"若我没记错,这位倒与敛芳尊极为相似,我先前远远见过敛芳尊一眼,定不能记错。"

  有人笑道:"什么敛芳尊,金光瑶那厮就是个恶贯满盈的混账。"话毕忽意识到那人正站在门外,忙噤了声,若无其事般继续喝酒吃肉。虽不知真假,还是留个心眼。倒是泽芜君五年来清修期间一直在闭关问灵的传言似乎得到了证实,见了容貌相似的便魔怔了。

  那边薛洋黑了脸,降灾"铮"地出鞘一寸。金光瑶虚挡在降灾前,收了一贯的笑容,淡淡道:"罢了,泽芜君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吧。"扫了一眼被禁锢的手腕,蓝曦臣不敢太过用力,却还是无可避免将它箍出了一圈红痕。金光瑶皱眉,道:"放手。"

  蓝曦臣闻言松开,将空落落的手掩在宽袖下。阿瑶先前一直以笑脸待人,他从未见过阿瑶如此不耐之色。

  金光瑶转身离开,身形似乎微微踉跄了一下,薛洋抱着降灾翻了个大白眼。

  蓝曦臣忽然想起什么,转身道:"思追,金麟台这边,你去吧。......若叔父问起,"他有些不安地抚了抚腰间裂冰,再抬头时已是坚定之色:"便答,曦臣自会回去领罚。"

  思追看着金光瑶愈行愈远的背影,愣愣点了点头。


  啊终于见面了。阿瑶后段时间还是会有一些小别扭吧,毕竟还没那么快放下,嗯,就这样(努力为ooc找理由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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